中西交融:林語堂故居(桌子咖啡)

景點:林語堂故居
店名:桌子咖啡
地址:台北市陽明山仰德大道2段141號  (Google地圖)
電話:02-28625188
營業時間:參觀9:00~17:00 週一公休  桌子咖啡 10:00~21:00

最近從台南回來後,似乎有點迷上了有歷史、有年代的建築物,有時看到路邊的三合院老宅,也想在週邊打轉一下,看看有什麼可以拍照的。台灣的文化層次很豐富,這反映在建築物上,有清朝的中式宅院、荷蘭時期的歐風建築、日治時期的日式房屋,還有民國初年的中西混搭建築風,這次來參訪的陽明山上的林語堂故居,就是一個中西混搭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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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常常聽到林語堂這個名字,只知道這個人是民國初年的人物,似乎在中國文學界很有名,但是真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其實沒有什麼印象,來到這裡後才知道,林語堂一生創作無數,包含小說、散文、評論、傳記、翻譯文學,在晚年還致力於編撰《當代漢英辭典》,對教育貢獻卓著,甚至還被提名兩次諾貝爾文學獎,堪稱一代大文豪,林語堂在中西領域都是著名的學者,同時擁有美國哈佛的學位和德國萊比錫大學的學位,也曾擔任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的教授,中西學問都相當深厚,而且和大家熟悉的胡適一樣,致力於推廣白話文學,讓文學普及於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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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於1976年3月26日逝世,在此之前的十年台灣生活,都是定居於陽明山上的這間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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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看之下,是滿令人驚艷的風格,一位民國初年的學者,故居的建築風格居然帶有濃濃的地中海格調,湛藍和潔白的搭配,讓人聯想到了優美的地中海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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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牆相當地舊,看起來非常有年代,而庭院種的大樹,不僅枝葉繁茂,連樹根都相當粗,想必是樹齡相當久遠的老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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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建築是由林語堂本人親自設計,看得出來除了設計概念是來自於西方建築,地中海式的色調,潔白的牆壁,還有歐式壁燈,另一方面,林語堂對於中國風也是相當鍾情,典型的中國四合院格局,屋頂則是中國傳統的琉璃瓦,巧妙運用了湛藍色,中式傳統帶有濃厚的地中海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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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的形狀是像西洋別墅的拱形窗戶,窗櫺則是方方正正,傳統的中式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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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棟建築物非常巧妙地把中西方的元素融合在一起,打造出非常別緻的造型,過去對於民國初年的學者的印象,都是書呆型的人物,想不到在四十年前,林語堂對於建築設計如此有創意,恐怕遠遠走在現代文創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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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是西洋別墅常常會出現的鐵門,時常在電影裡的西洋庭院見到。進門後映入眼簾的是中規中矩、方方正正的四合院格局,四合院中間是一個小中庭,看起來非常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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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走廊,是一排歐式的螺旋柱,這裡所有的柱子都是這樣的造型,帶有古羅馬建築的風格。這間宅院外觀看起來像是西洋別墅,內部卻是正統的四合院格局,融合得十分具有巧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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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中庭裡有一個中國傳統常見的池塘,還淅瀝瀝地流著水,似乎象徵著中國古訓「流水不腐,戶樞不螻」之意。據說這些水池旁的植物,都是林語堂親手栽種,翠竹、楓香、蒼蕨、藤籮等等,林語堂特別喜歡賞玩這類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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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林語堂非常喜愛水池和漁,在舊照片上也可以看出這個水池曾經是有養魚的,想必這個池子也是他設計的,用以享受賞魚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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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大門之後的右手邊,還有一扇門,通往林語堂日常生活的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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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第一間是書房,林語堂的書房有兩座高高的書櫃,櫃上滿滿的書籍,書房內還有沙發和茶几,似乎也可以在書房招待客人,以文會友。窗前掛著一幅對聯,沒有橫批,所以分不出上聯和下聯,不過根據平仄判斷,應該是左邊「文如秋水波濤靜」為上聯,右邊「品似春山蘊藉深」是下聯,左邊是形容林語堂的文筆,右邊是稱許林語堂的人品,根據對聯的原則,下聯的意境必須高於上聯,由此判斷,左邊應是上聯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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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沙發中間的茶几上,有一個小鼎,這在中國文化中象徵權力地位,所謂「一言九鼎」通常是形容中國至高無上的權力者─皇帝,是蘊含中國文化的裝飾品,據說這個小鼎被林語堂當作菸灰缸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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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後的書櫃滿滿的都是書籍,可以想像當年這裡應該是被主人當作資料室在使用,只要想查什麼資料,就一頭栽進這間書房,在書海中撈取追尋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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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一角是書桌,很傳統的書桌和座椅,書桌正對著窗戶,讓人不禁遙想林語堂當年在此讀書和寫書,不時抬頭凝望窗外風景,凝神思考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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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的書桌很雅緻,相當有讀書氣息的書桌,書桌正中間凹了一處弧形進去,讓身體可以更靠近書桌,是個很符合人體工學的設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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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台打字機放在書桌上,具有不凡的意義,林語堂從50歲起開始投入研究中文打字機,想要讓一般使用中文的人都能操作打字機。由於當時只有英文打字機,漢文字的打字系統尚未有任何基礎,為了要研究這項發明,其艱難可想而知,林語堂自己斥資研發,不斷努力,甚至負債累累,根據林語堂的女兒說,當年林語堂為了研發打字機,投入12萬美金,幾乎傾家蕩產,終於在1946年研發成功,命名為「明快中文打字機」,經過六年多,1952年在美國取得專利。

當然,這台桌上的英文打字機並非明快打字機,只是當初林語堂研發的方向就是要和英文打字機的外型和操作方式一致,以便讓所有人都能快速學習如何打字,所以想必是仿照了英文打字機的外型。據說這台打字機就是當年林語堂本人使用的打字機,非常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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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所發明的中文打字系統也為後世的中文電腦輸入法奠定了相當的基礎,陳列在書桌旁的一台古老電腦,這是後來的中文輸入電腦,源自於林語堂當年所研發的「上下形檢字法」。也因為明快打字機的發明,林語堂除了文學方面的成就以外,也被稱為一位發明家而載入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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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通電腦所研發的中文輸入法,參照林語堂當年的發明成果,已具備現代電腦的輸入基礎。林語堂發明的明快打字機已於1966年遺失,但其精神已流傳下來,不論後世的中文輸入法如何演變,林語堂在這其中都功不可沒,身為現代頻繁使用電腦中文輸入法的現代人,不由得對林語堂升起一股由衷的敬意。

臥室DSC_3112.JPG

臥室內是很簡單的陳設,空間也不大,臥室通常可以看出一個人的生活模式,從這間臥室裡,看得出林語堂生前過著相當簡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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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也有書桌,這張書桌比起書房的書桌就簡單得多,應該是林語堂用來在臥室偶爾閱讀自己喜愛的書,或是在臥室時忽然想到某些事情,隨手筆記的地方。臥室內的照片大多是林語堂與其妻廖翠鳳的相處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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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語堂的故居裡,到處都看得到書櫃和滿櫃的書,看得出林語堂的飽學以及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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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林語堂為了避免干擾妻子的生活作息,故而分成兩間臥室,而自己的臥室內僅有一張單人床,想必是創作和研究的生活,導致林語堂的生活作息不正常,由此看來,林語堂是相當體貼的好男人呢!目前故居中只有保留林語堂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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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臥室的門前,掛著一幅很有趣的祝壽詞:「這世界中再沒有比一個壯健而智慧的老翁更美麗的,他有著紅的面頰,雪白的頭髮,以通曉世故的態度,用和藹的口氣,談著做人的道理 。」幾句話間,生動而精細地描繪出一個老當益壯、智慧過人的老人形象,而這段話出自於林語堂的《生活的藝術》,用這段話,彷彿就可以描述林語堂本人。

客廳及餐廳DSC_3115.JPG

林語堂故居的客廳和餐廳似乎是併用的,都在同一間房間裡,故而也比書房和臥房都寬敞。牆壁上掛著林語堂親手所書的匾額「有不為齋」,是林語堂替自己家裡的餐廳所取的名字,應該是取自論語的名句「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而林語堂特地取名為「有不為」,想必是宣告自己的不隨洪流,堅持某些事情不可為、不屑為、不敢為,堅守高尚的品德,讓自己立身處世,永遠有所選擇,有所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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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具全部都是木製的,帶著中國傳統的風格,例如椅背上的小篆體「鳳」,據說是林語堂為了感謝妻子的辛勞所設計的桌椅,一走進來,就感受到十足的古色古香,但在造型上又隱隱帶有西方的特色元素,讓人感到既復古又新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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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邊還有一座沙發,和原木製作的茶几,和書房的沙發茶几很像。這個房間展示了許多林語堂生前的所用的物品,琳瑯滿目,都珍而重之的存放在玻璃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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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果然是個癮君子,光是煙斗一字排開就這麼多,連造型也讓人眼花撩亂,看來林語堂生前也非常癡於蒐集煙斗。展示的菸斗前,放著一張小字條,仔細看,是林語堂調侃自己煙癮的話語:「我的文章都是尼古丁構成的,我甚至知道哪一頁的尼古丁最濃」,字句間透露出幽默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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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掛著照片,是當年林語堂偕同妻子在高雄澄清湖會見當時的元首蔣中正,蔣中正在當時對於胡適林語堂這類文人學者都非常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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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旁是蔣中正的墨寶,祝福林語堂八十大壽,正中央簡單而有力的一個「壽」字,右邊則註明是祝林語堂的「八秩大慶」,古代一秩為十歲的意思,八秩即為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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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一定會有的茶几和電視,電視就是我們父執輩那一代的古董電視,座椅的造型設計精巧且高雅,茶几上擺著海盜船的模型,牆上則掛著年輕時的林語堂畫像。

有不為齋(桌子咖啡)DSC_3151.JPG

走到庭院,對面有一間附設的咖啡店桌子咖啡,這間才是是真正的有不為齋,是林語堂故居的餐廳,現在已被改為讓遊客休憩和用餐的場所,原本林語堂所用的餐桌椅則被移到另一個空間展示,也就是前面所經過的「客廳及餐廳」展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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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風格的咖啡櫃檯,上面擺滿了咖啡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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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寫著林語堂的語錄:「屈指算算生活中真正令人快樂的事物時,一個聰明的人將會發現『食』是第一樣」,從基本的「食」去品味生活,感受快樂,看看林語堂先生呵呵大笑的神態,美食之樂,其樂無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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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典雅的環境和桌椅,又是位於林語堂故居中,也有一種居家氛圍,在這裡喝上一杯茶,高雅閒逸之情油然而生,我不由自主地就想在這裡坐坐,於是向櫃檯要了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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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還擺著別緻的小盆栽,奇妙的是盆子居然是石頭做的。

元氣迷迭香茶  NT180DSC_3153.JPG

先來一壺迷迭香茶,這裡的茶都可以續泡,不過以我一個人來說,第一壺的份量就有點多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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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看茶壺,除了迷迭香之外,似乎還加了枸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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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小巧可愛,倒茶時,清澈的茶在純白無瑕的茶杯裡跳動,淡淡地茶香彷彿隨著倒茶的動作飄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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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很清澈,搭配潔白的歐式茶杯,很好看。我試著喝一小口,茶水雖熱,卻不燙口,迷迭的香氣從口腔散出來,香濃的迷迭香瞬間充滿鼻腔,好香啊!口感清爽沁涼,除了茶的咖啡因可以提神,這種香氣和口感,一下子就能讓人提起精神。

自製胡麻燒肉貝果  NT120DSC_3189.JPG

桌子咖啡的創意料理,歐美的貝果麵包,配上日式的胡麻燒肉,而又仿照漢堡作法,在貝果裡加進番茄、小黃瓜、洋蔥,和林語堂故居的風格一樣,充滿了文化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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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餐附上的蔬果棒和自製胡麻醬,蔬果棒也可以沾著胡麻醬吃。貝果的口感很Q,但也頗硬,不太好咬,燒肉的肉質很軟,胡麻醬也很好吃,很有味道,但相當清爽,口味不會太重,搭配洋蔥和小黃瓜,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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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另外一側就是陽台,從陽台憑欄遠眺,可以觀賞整個台北市的景色,在這個陽台讀書或閒坐,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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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台已成為桌子咖啡的室外用餐區,陽台下室一個小小的後院,綠草如茵,綠樹成蔭,在這裡用餐感覺非常好,遠觀台北市區和後院景緻時,同時又有微風輕輕吹拂,身為現代一介凡夫,在這裡也能享有林語堂先生的閒情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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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後院,那就不妨去走走,走出大門口,我繞過整棟房子,前往一樓的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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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後院的路上,種著幾株櫻花,現在正是花季,櫻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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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桃紅的櫻花,以林語堂故居的藍瓦白牆做為背景,非常雅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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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雖然小,但很別緻,充分表現出林語堂獨特的匠心和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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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庭院中往上看,是林語堂的餐廳陽台,就像一個西洋小別墅,也像一座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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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後院才發現,原來林語堂就葬在自家後院中,這實在是一位中國人的特別待遇,長眠於自己最愛的宅院後院。林語堂是在香港過世,後來移靈到台北,葬於故宅後院,享壽8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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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前有人用花瓣和花葉,祭拜林語堂這位大文豪,既特別又有雅意。

閱讀研討室DSC_3094.JPG

吃喝完畢,結過帳後,從桌子咖啡回到四合院另一側的房間,稱為閱讀研討室,原本是故居的客房,如今陳列書籍和販賣紀念品,這裡還有一列長長的書櫃,裡面擺滿了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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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書大多是林語堂的著作,書櫃前紙條註明這些書是林相如女士捐贈,就是林語堂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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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這位創作家、大文豪、發明家的腳步,後世人為他製作的紀念品,充滿了文創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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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語堂一生被冠上許多稱號,博士、教授、作家、文學家、語言學家、發明家、小說家、翻譯家等等,留給後人的是才華洋溢的形象,然而在細細品味林語堂的故居,以及他所留下的諸多遺物和書籍中,我在這位名人身上只看到兩件事,研究推廣,他一生都痴迷於研究事物,就像他自己說的:「一點癡性,人人都有。癡表示對一件事的專一,癡使人廢寢忘食,人必有癡,而後有成」,不論是文學或是機械學,一旦研究,就不願意放棄,而令他如此投入的目的,就是為了推廣給大多數的人,從英漢辭典到明快打字機,林語堂都不遺餘力地要讓自己的研究成果造福給大眾,這份無私的精神,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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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這做中西合璧的小宅院,我對於林語堂的生活品味有更深一層的認識,即使他投入大量心血在創作和發明,依然堅持自己的品味,從家具到建築風格,以及庭園設計,堅持要照自己的概念走,是一個在生活品味上不斷提升,也不願意降低標準的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持續創造傑出的,甚至是偉大的成果給世人,而直到他身後,依然有一批批的後人追隨他的理想,或是來到他的故居,體驗他的生活品味,如此獨特,又如此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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